…?”
贺灵韫还想问为何,肚子上的凸起更明显了,是皎霞趁说话这一会儿工夫把整根尽数纳入,用那鸡蛋大的龟头刮蹭她的宫壁,她正欲斥责皎霞太过胆大,一股浓郁的甜香钻入她的鼻腔,看似无害,实则慑人。
“呃!皎……”
贺灵韫想起那日街上,那群喝得烂醉的乾元男子将她们团团围住之时,正是这股暗香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双腿战战、争先恐后地逃走了。受到影响的还有她,彼时她的腺体第一次感受到信引,是被吓得步子也迈不开,气也喘不过来。她不过一地级乾元,论品级,是远远比不过林皎霞的。
也是始于当日,她才知晓她们贺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坤泽公主不是坤泽。
贺灵韫的身子霎时就软了,可怜她因着乾元间的压制说不出话,另一边皎霞也未意识到自己信引外泄,还在暗喜灵韫从了她,斗志满满呢。
毕竟,花心比灵韫的嘴更实诚,已经泥泞不堪了。
“灵韫……我、我感觉快……”
大半的视野变得模糊,林皎霞扣紧灵韫的腰身,觉得之前两次失去意识时体验到的朦胧快感又要到了,还未长出耻毛的三角区被摩擦出大片的红,涂满淫靡水痕,其中又有几缕惹眼的殷红,都是灵韫的。
她本该感到心疼,眼下却宛若嗜血野兽,觉得此景美艳香甜,不忍舔舐唇瓣咽下一口津液。
撞击的速度加快,好在有饱满臀肉做缓冲,林皎霞也不觉得多疼。
“灵韫,灵韫……我要、要射在你里面……嗯、啊~”
贺灵韫感到胸前一重,鼻间的栀子花香顿时消淡了,她挣扎起身,欲推开,却见皎霞又晕了过去。
“皎霞……你……”
体内恰时浇上一股热流,贺灵韫两眼翻白,心里骂了皎霞千遍万遍,那东西又好死不死卡在她体内,两人一时难舍难分。
倦意席卷而来,贺灵韫听到一阵平稳呼吸声,知皎霞是没事,索性拉过被子盖上,含着那物睡下。
想来明早醒来,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,都该与皎霞道明,而其中的重中之重,便是脖后腺体。
作为乾元却控制不了信引,此乃大忌,终有一天要酿下大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