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声凄婉的呻吟,随机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,男人粗悍的肏干顶得整个木板都开始摇晃,初原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他顶送的节奏。
岔开的心神一瞬间被拉回来,一只火热的手掌覆上了臀尖,她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也到了。男人的手指直直插进了禁闭的逼肉中,食指塞进穴口,摸到了一点点异样的滑腻。
“屄里还涂着药呢,就出来发骚,这么缺男人操?”低沉的调笑臊得初原脸蛋红红,大概哥哥昨天晚上给她上了药还没有完全吸收,残留的药膏还有一点融在柔软的内壁里。
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,男人抽出逼里的手指,一只手扒开她肥厚的阴唇,一只手扶着自己紫黑的骇人鸡巴,没有一丝停顿就往里塞。没有爱抚的穴肉分泌出的水液实在是不够,一点点的湿意只能沾湿男人的龟头。那根鸡巴又实在是粗大,不够湿滑压根肏不进来。
只顶进去了半个小头,男人被夹得眉头紧皱,里面实在是太小了。他的鸡巴戳在上面,好像是在凌虐。
“怎么回事,逼这么小也敢出来发骚?”男人的手指夹着湿热的小阴唇,肉蒂被迫挤出来,被人一下一下地夹着亵玩。“给你松松小骚逼,放松!”
啪地一巴掌扇在颤动的屁股肉上,初原被打得呜咽了一声,她没忘记自己今天的扮演身份,咬着下唇羞涩地说:“客人请稍等……稍微玩一玩就很多水了……”
她知道自己穴口处有个很浅的敏感点,初原艰难地咬着男人的鸡巴,套弄着龟头深深浅浅地戳刺顶弄那个敏感的肉块。摇晃的屁股打着圈吞吃男人的鸡巴,没几下就撞软了腰。顶到敏感点的酸胀快意让小腹抽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水,刚刚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热乎乎的骚水,从穴口淌出来,沾得腿根湿淋淋的。
“水很多了,请客人——啊!”
初原话才说了一半,男人早就摁耐不住,挺着毒龙恶狠狠地干穿了肚腹。硕大的鸡巴强行塞进少女幼嫩的批里,穴口像皮筋一样紧紧箍在紫黑的玩意上。龟头顶着子宫口意味不明地磨,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,不肏穿子宫看来是进不去了。
肏进去的男人开始发狂地顶,像发情期躁狂的公马骑跨小母马一样狠厉,胯下的大屌死命地往里撞,干得阴穴抖抖索索地抽搐。腰胯摆动的幅度大到快撞倒隔断的木板,初原被干得不住哭吟,嘴里断断续续乞求着男人慢一点。
客人才不管她在说什么,蓬勃燃烧的性欲已经烧穿了他的理智,他现在就想抓着着母狗的骚屁股,给她干穿!干烂!九浅一深的技法早都忘了,两只铁掌死攥住初原的腰,砰砰砰地往胯下撞,龟头次次狠顶宫口,撞得可怜的宫颈不住地后缩,躲避男人可怖的欲望。
四面八方都是女人婉转的呻吟,被男人干到崩溃的哭泣求饶,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简直响彻了整个公园。初原感觉自己全身都红透了,被男人干得两腿战栗,只能勉强挂在男人臂膀里挨肏。穴里的水压根夹不住,被男人干得四处喷溅,咕啾咕啾地到处都是。
“把子宫打开!”一直肏不进去的客人恼得又抽她的臀肉,打得红颤颤。在这种露天的情景里,多人轮奸淫交的场合,初原总是避免不了紧张,抽缩的内壁夹着客人的鸡巴,随着急促的呼吸吮吸。
被持续撞击了百来下宫口,初原哭叫着想往前爬,她有种不详的预知。下一秒,男人的鸡巴悍然冲开了紧闭的宫颈,直直嵌入了幼小的子宫里。那一瞬间,微妙的痛楚混杂着惊天骇浪的快感,把初原打得失声了,她僵硬地趴在那,全身疯狂颤抖,小腿绷到极致,指尖无助地想要抓住点什么,两眼翻白着被送上了高潮。
“嘶——爽死我了…!呃!操死你,操烂你的骚逼!”窄小的子宫本来只有可怜的一点,硬生生被男人的鸡巴撬开,塞了个拳头大的龟头,顶得初原快呕出来了。柔软的肚皮上都凸着一个可怖的幅度,男人残忍地拖拽着宫口,拉扯着一次次抽出撞入。
本来就在高潮的巅峰上飘着的初原被干得止不住颤抖,她很想逃开这要命的快感,但被紧固的身体完全无法挣扎,只能被迫瘫开躺在男人身下,被一次次地碾开侵占。
男人胯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,下体拍击的速度也越来越猛,额角都滴下热汗,夹着的毛绒尾巴早就被混杂的淫水沾湿,绒毛软塌塌无精打采地垂着。打桩一样猛插了上百下,男人收缩着臀肌,鸡巴肏到最深处,饱胀的囊袋贴着被撞肿的阴唇,抽缩着喷出一股股男精。
被迫撑大的子宫壁承受着男人猛烈的射精,浊白的液体被缩在子宫里,男人退出热腾腾的鸡巴,刚射完的肉屌不见丝毫疲软,他拍了拍初原的大腿,肉乎滑腻的触感令人着迷。
“等着,小骚货,等下继续来肏你。”
说着撸动着那根玩意又烦躁地回队伍后排队了,早就有十几个人被初原挨肏的样子吸引,都等着要干她呢。
初原还没来得及抹去眼角的泪花,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抽出水亮的大屌,急不可耐地一把肏了进去。这一下撞得太重,初原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瞬,鸡巴顺着上一个男人干开的宫口直直撑爆了子宫。
“妈的,水真多!操!”男人抓着她的臀肉,疯狂往自己鸡巴上撞,顶干的速度让初原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和什么炮机做爱。“子宫真她妈小……夹死我了!”
微微上翘的鸡巴勾着那些射进去的男精往外带,本来交合的下体都是清沫,那点粘稠的精液沾在茂盛的阴毛上,格外显眼。
“刚刚被干得爽死了是不是?”男人看着那点流出来的浊精,湿滑的甬道内都是被上个男人干出来的淫水和射脏的精液,兴奋里夹着着微妙的怒气。
“呜、呜、爽——哈啊,哈,慢一点…”初原被男人肏得哭叫,她浆糊一团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况且她刚刚真的很爽,爽得下体跟失禁了一样死命哆嗦。
“浪货,逼水都快淹死我了,操!”得到回答却不怎么高兴,男人卯足了劲颠动着鸡巴,誓要把她干得崩溃求饶。他的鸡巴更翘,抽插间要把初原的内壁都拖出来了。初原被吓得尖叫,翘起屁股去追男人退出的鸡巴,白软的臀尖贴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,繁盛的阴毛扎得她阴核酸软颤动。
水汪汪的阴道夹着男人的鸡巴极尽讨好之能,子宫内壁夹着凶悍的龟头温柔地舔舐,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更是浇得男人浑身舒畅。他闷哼着揪着初原的屁股干她,白乎乎的兔子尾巴在视线里一晃一晃。
大手抽出肛塞,一直努力夹着兔子尾巴的肠肉突然没了堵塞,不习惯地收缩了一下。这里没被男人干过,跟被插得艳红的逼肉比起来简直是青涩。沾透了水液潮湿的绒球不再蓬松柔软,而是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,男人坏心眼地抓着这毛球,狠狠摁在初原的阴蒂上,手腕抖动着极速摩擦。
沾湿的绒毛变得尖利,毛乎乎扎人的质感被强硬地摁在肿胀的阴蒂上,强行摩擦着召唤快感。初原尖叫着想伸手拽开男人的大掌,但她被壁尻拷在这,没办法触碰到男人,也更不可能逃脱。恶劣的坏男人还在死命干她的子宫,初原挣扎了一分钟不到,阴穴和肉蒂就被同时玩到了高潮——透明的清液随着初原的抽搐不断地喷出来,淋湿了男人的下体,整根鸡巴和胯下都被她的潮吹喷透了。
“爽死你了?嗯?干得你爽不爽?”舌尖都爽得吐出来的初原根本没办法回答他,瘫软着趴在那,高速颤动的媚肉吸得男人后脑发麻,低吼着射出热乎的浊精。
男人粗喘着射精,鸡巴还插在穴里抽动,那些精液就从子宫喷到穴口,整个阴道里都混着他的精液。后面排队的男人早就等急